
什么“东西”可以连续?“连续”本身又是什么“东西”?如何去“证明”?什么是“连续”本身?最形象的答案是“画一条单一的不破的曲线,并且没有间断、跳跃或无限逼近的震荡”。而“严谨”的数学理论认为:所谓“没有间断、跳跃或无限逼近的震荡”的意思,根据极限性质,就是“一个函数在某点连续的充要条件是它在该点左右都连续”。但上述理论只是用抽象语言描述了(标的物)连续的直观表现,这种“连续函数”的描述“极其不负责任”,带有“以连续解释连续”的真类性质,对何为“连续本身”不可能说出个所以然来,那么,对什么东西可以连续当然就更不可能真正“计算”出来。因为:连续的,不是目标,不是什么东西,而是过程。但“过程”是什么?表面上,过程就是判断过程。但由于判断可分为“是”判断与“非”判断,而人们往往把判断过程直接理解为确认性的“是”判断过程(因此《逻辑后缀学》上卷为了句子“阅读通顺”,基本上仍然沿用“过程”作一般性的“方便”表述)。但“是”判断只是判断过程中出现的(确认)行为。人因为思维定式,作“是”判断已经是“范式下的常态”,而“是”判断(行为)总是要“纠缠共生”地“搭上”某目标,即“是”判断一定要有所指(目标)。结果就是:当确认行为被理解为判断过程时,目标就与过程划上了等号。即是得出了“事物是一个过程”的结论。例如英国哲学家怀特海在《过程与实在》一书中,一方面认为:一个实际事物是一个过程,是不可以借助“质料”这个词来描述的。同时又认为:过程自身就是实际事物的内部结构。再例如,德国哲学家恩格斯在《路德维希·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》一书中,称颂“过程”的思想是“一个伟大的基本思想”时,其“过程”依然“离不开”世界——世界不是一成不变的事物的集合体,而是过程的集合体——自然界不是存在着,而是生成着并消逝着。以上两个过程与事物等同的论述,皆是因为“纠缠共生”而得出。而过程与事物等同的“意义”在于:过程变成与目标一样的“状态”,同样是有大有小,有生有死(有终结)——即伴随着有限的、不连续的“潜无穷”。因为“纠缠共生”的关系:假设确认行为是连续的,目标就一定是连续的;假设目标是连续的,确认行为就一定是连续的。但因为“是”判断目标一定是分化的(不连续的)。所以上述假设不成立。即确认行为一定是不连续(不连通)的。当我们把确认行为“误判”为判断过程时,确认行为不连续的属性就成了判断过程的属性。行为的不连续性只是与“是”判断目标的分化性相关。随着目标(状态)的变化(震荡、重复或者“消失”),“指”的(确认)行为其实是不断地“中断”然后“重新再指”,也就不连续了(射箭是一支一支地射出去)。为什么“是”判断目标一定是分化的?“是”判断目标的分化性即“是”判断逻辑属性的第四个重要外延的相异表述:用“是”判断判断“是”判断,即形成一个无休止震荡与重复的真类。这里必须清楚认识的是:目标自身并不等价于真类。目标是什么?人的“是”判断思维中,目标即事物——所以我们一定只能说“事物的”运动变化发展过程——但实际上,物没有矛盾,物本身并没有“震荡与重复”(禅宗因此觉悟到:看山仍是山——因为,他“看到”了实在的镜像)。矛盾的是事。“事”是什么?“事”是指“是”判断中行为与目标之间发生的“纠缠共生”这个“事件”,这个事件让实在“变成了”(主观)存在。“事件”之所以会发生是因为“确认行为”这个“根本因”。事件中的目标因纠缠共生中“按照先前定义的同类对象来定义”的自定义的逻辑演绎就变成了真类中的目标,真类中的目标因震荡与重复就表现出分化性。此时的目标是(一说即不中的)无穷数的“目标镜像”(所有观念,及以观念为依据所产生的身边所有的人造物,皆是以“是”判断判断“是”判断后产生的目标镜像。此处的讨论可参考佛学所觉悟的“一入一切、一切入一”)。这些镜像因排斥性与模糊性共同作用后的积的叠加的变化无穷,就让我们(如黑格尔一般的观察者)有了“事物运动变化发展”的认知,当确定了“事物是一个过程”时,也就进一步得出“矛盾即过程”这一“科学命题”。存在(目标),因分别心而在连续过程中存在着。结合政治学及佛学的“语言”来进一步解释:一般人“看山是山”时,这个“山”背后的解读是一连串甚至是无穷无尽的带有真值的“利益链(功利性的事)”。因此,此“山”是自定义的,本质上是“丑陋”的,因此苏东坡眼中看到的是“屎”;禅宗的“看山不是山”,就叫做“禅修”的意义,是为了解脱、“放下”此山背后一切的利益链(世间事皆虚妄指的是利益链的虚妄);觉悟之后的“看山还是山”就是没有了利益链(没有了事,就没有震荡与重复,就没有了矛盾,因是而是的是就是了的没有对错的结果)之后纯粹的、真实的、美好的但不存在“值”的“物(像)”,也就是和尚眼中看到的“佛(相)”发散思维:——真正的美是真实的,而真实没有值。也就是说,“真实美”的定义是:没有值。没有值——“无价”的真义。没有值,亦是“无为”的定义。故——大自然之美,就是无为的真实美。——有值的美,必然衍生出自定义善恶,因此不是真实美。对“美”的看法的相同语意的不同表述,亦可作为笔者对艺术的观点:艺术有三个层次——“解释得通”的,例如什么“透视”、“黄金比例”,即理会的艺术,是最低层次的艺术;——咋看之时不明所以,但慢慢品味,则领略个中奥妙如身同感受,即需要意会然后理会,也叫做“朦胧”、“含蓄”的艺术,是中层次的艺术;——“完全解释不通”但又觉得“巧夺天工”“就该如此”的,纯粹意会的艺术是高层次的艺术(这部分对艺术的评价“分级”,一定会引起“真正的”艺术家们激烈的声讨——这是自定义真实世界里“正常”的“是”判断反应)。“如此类推”:情爱亦如是——通过“透析”解读为多巴胺作用的、讲究门当户对郎才女貌的、订立“婚前协议”的、AA制的情爱,是低等层次的情爱;——情投意合、夫(妇)唱妇(夫)随、水乳交融、山盟海誓的情爱,是中等层次的情爱(山盟海誓中的“盟誓”反而令其情爱“降级”);——一见钟情、魂牵梦萦、碧海青天、海枯石烂的情爱,是高层次的,但又是“卑微”的情爱。故:高层次的情爱,必然是“绝不公平”的,在钟情者眼中,对方永远是“高高在上”的。返回正文:判断过程是连续的,但判断过程中出现的(确认)行为是不连续的。连续的判断过程严格而言应该称为非确认性的“非”判断的过程。判断过程中出现的确认行为具有因果律;非确认性的“非”判断过程具有“互摄互入”的缘。由于“非”判断中“所引”的目标是潜在性的、没有“值”的前我(判断者、引者),因此“非”判断与任何具体目标无关,只与前我有关,只要“我在”,只要引而“不发”,“逻辑叫停”,就“不会出(有)事”,也就不会出现“指”或者说“射”的行为,“引”就不会“中断”。这个不会中断的“引”就是“非”判断的过程:“引”的过程不会中断,即一定是连续的(连通的)“状态”。“非”判断过程等价于连续。——再次备注:这里的“状态”是带引号的:在“是”判断语境里,一切事物都必须以某种状态存在才能被人们所理解认识并加以描述。真实(过程)不是事物(目标),因此真实(过程)本身没有状态,不可描述,可称为“非状态”的关系(缘);或者说任何“可描述”状态都是“是”判断下对真实“盲人摸象”式的反映。因此必须强调的是:这篇文章里前前后后各种对真实“不得不”冠以“状态”的描述,皆是“方便”之说,需要从“非”判断的意境里领悟其“关系”。为什么“引”的过程一定是连续的“关系”?根据“非”判断逻辑属性的第十个重要外延:“非”判断是同一性判断。真正“同一”的内涵不是有什么“相同东西的值”,而是“没有值”。因为没有值,才可以“逻辑混沌”地、“同一非一”地“取任何值”:逻辑混沌,即真实,及真实与前、后因果关系之间的真实关系所具有的模糊性,等价于前因果关系的历时性与后因果关系的共时性百分之百兼容。百分之百兼容,即完全同一。完全同一,才叫做“连续”。这里的“逻辑混沌”,就是“引”的过程所处的“关系”,即真实关系,因为完全同一,所以连续。因此,连续的,是“非”判断过程。“非”判断过程,因为历时性与共时性完全同一,就没有目标与背景之分(或者表达为:目标即背景;背景即目标),所以连续。因此,连续的定义是:历时性与共时性完全同一。因此,引的过程不等价于海德格尔的此在的“绽放”过程,因为海德格尔的“绽放”引入了时间性,而时间是“有值”的。有值,当然就需要“操心、操劳”。没有目标与背景之分的“历时性与共时性完全同一”也意味着:非分别。(注:通过“镜像”这种现象,对上述这句话有三重理解:1,如果从“是”判断语境的“我是”去判断,会纠结于镜像“是不是我”的“我识我是”;2,“深入”的“是”判断语境的思考:镜像“不是过去、将来的我(历时性)”但“的而且确”反映了当下(共时性)的我——分别心;3,从“非”判断意境的“我在”判断,镜中的我“是不是我”的纠结“毫无意义”,而只是意味着“我知我在”,手舞足蹈的我或凝神伫立的我都是“我在”,时间性则包含在“我在”中,意思是无论过去、现在、将来,“我在”不变。)因此,“非分别”,才是“连续”的“内涵”。非分别,也即是“非”判断逻辑属性的内涵。非分别的“非”判断过程具有连续性(连通性)。这是“非”判断逻辑属性的第十一个重要外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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