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nGaN/GaN量子阱结构的光学研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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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时间: 2025-08-25 01:19:26 阅读量: 6 订阅数: 6 

# InGaN/GaN量子阱结构的光学研究
## 1. 引言
InGaN基发光二极管(LED)尽管由于蓝宝石与GaN之间存在极大的晶格失配(约 -16%),导致位错密度高达10¹¹/cm²,但仍凭借优于传统AlGaAs或AlGaInP基LED的性能实现了商业化。然而,在蓝宝石衬底上的InGaN基激光二极管(LD),若不采用额外技术降低这种固有的高位错密度,只能在脉冲模式下工作,或者在连续波(cw)模式下工作,但由于极高的阈值电流,寿命较短。只有生长在通过额外技术获得的低位错密度衬底上,InGaN基LD才能工作超过10000小时。
因此,有必要研究InGaN合金中自发和受激过程的发射机制。从光学角度对这一问题的一系列研究,促成了2000年日本德岛大学采用常压水平金属有机化学气相沉积(MOCVD)生长的410 nm InGaN基激光器,以及2004年初英国谢菲尔德大学采用低压垂直多晶圆MOCVD生长的425 nm InGaN基激光器的成功研发。这两款氮化物激光器在室温下通过电注入电流工作,具有良好的阈值电流密度。
通常,典型尺寸为350x350 µm²的InGaN基近紫外/紫光/蓝光/绿光LED芯片,一般在20 - 50 mA的注入电流下工作,注入电流密度约为几A/cm²;而激光发射的阈值电流密度通常为几到几十kA/cm²,比LED的电流密度高出约三个数量级。同样,产生受激辐射需要飞秒级脉冲宽度的高功率脉冲激光,而研究自发辐射则使用功率密度为W/cm²量级的连续波He - Cd激光器。本文将研究InGaN/GaN量子阱结构在低激发和高激发功率条件下的基本光学过程,分别对应自发发射和受激发射过程。
一般来说,InN和GaN的晶格匹配度较差。此外,与其他III - V族半导体相比,III族氮化物合金的压电常数本质上较大。在应变情况下,InGaN量子阱上会产生自感应的压电场,从而导致量子限制斯塔克效应(QCSE)。然而,在通常实现受激发射所需的高光学激发下,压电场会被强烈屏蔽,因此由QCSE主导的发射机制会减弱或消失。其次,InN和GaN之间的低混溶性会导致InGaN合金中铟的大幅波动,即所谓的相分离,这取决于铟的成分和阱层厚度,也就是激子局域化效应。目前,激子局域化效应被认为在蓝/绿光LED的高量子效率中起着重要作用,例如降低铟浓度会导致量子效率下降。预计激子局域化效应在高激发下会以不同方式影响InGaN合金的光学性质。
## 2. InGaN/GaN多量子阱中的应变弛豫
### 2.1 样品制备与基本参数
本部分研究的样品是具有2、3、5或10个周期的InGaN/GaN多量子阱(MQW)结构,分别记为2QW、3QW、5QW和10QW。所有样品均在相同条件下连续生长,以确保尽可能的均匀性。采用常压水平金属有机化学气相沉积(MOCVD)生长,每个样品中4 nm的InₓGa₁₋ₓN阱层被9 nm的GaN势垒层隔开。根据3.2 eV的弯曲因子,测得铟浓度为13%。阱层和势垒层的厚度通过透射电子显微镜(TEM)测量。由于单量子阱(SQW)结构的X射线衍射(XRD)图案中没有卫星峰,难以将SQW结构与MQW结构进行比较,因此研究从具有两个周期的MQW样品(即2QW)开始。
### 2.2 光致发光(PL)光谱分析
图1展示了这些样品在10K下,由0.5 mW的He - Cd激光器激发时的光致发光(PL)光谱。每个样品中,InGaN阱区都出现了一个强而窄的发射峰,并伴有一个由于声子复制品产生的弱低能量峰。随着量子阱数量的增加,主峰出现明显的蓝移。特别是当量子阱数量从2增加到3时,发射能量发生了较大的移动;随着量子阱数量的进一步增加,发射能量的增加变得缓慢。例如,2QW和10QW之间的发射能量蓝移约为89 meV,而3QW和10QW之间的蓝移约为16 meV。
|样品|发射能量蓝移(meV)|
| ---- | ---- |
|2QW - 10QW|89|
|3QW - 10QW|16|
图2(a)和(b)分别展示了2QW和10QW样品在10K下不同激发功率下的激发功率依赖PL光谱。当激发功率从0.5 mW增加到50 mW时,两个样品的发射能量都出现了明显的蓝移。但比较0.5 mW和50 mW激发功率下的蓝移,2QW样品的蓝移约为154 meV,而10QW样品仅为19 meV。为了清晰显示量子阱数量与蓝移之间的关系,图3绘制了所有样品在低激发功率(0.5 mW)和高激发功率(50 mW)下的能量位移与量子阱数量的函数关系。可以看出,随着量子阱数量的增加,蓝移变小,特别是2QW的蓝移远大于其他三个样品。
### 2.3 蓝移原因分析
InGaN/GaN量子阱结构中的蓝移通常是由于InGaN和GaN之间的大晶格失配导致的QCSE引起的。应变诱导的极化场会使势垒轮廓倾斜,从而使光跃迁能量降低eEpz d(Epz是压电场,e是电子电荷,d是量子阱厚度),导致红移,即QCSE。当样品被激发源照射时,应变InGaN阱层中的压电场会被光泵载流子屏蔽,从而削弱QCSE。进一步增加激发强度会进一步削弱QCSE,进而增加跃迁能量,即发生蓝移。
然而,应变弛豫可以改变QCSE,从而导致发射能量的移动。基于压电场诱导QCSE的模型,可以定量估计应变弛豫。根据先前的计算,假设没有任何应变弛豫,4 nm的In₀.₁₃Ga₀.₈₇N/GaN在高激发功率下与低激发功率下相比,应出现约150 meV的蓝移(即QCSE被屏蔽)。仔细检查图2中的数据发现,2QW样品的发射能量蓝移约为154 meV,与上述计算值几乎相同,因此可以合理假设2QW样品处于完全应变状态。
### 2.4 应变弛豫的定量估计
接下来,以2QW样品为完全应变情况,定量估计3QW、5QW和10QW InGaN/GaN中应变诱导压电场Epz的强度百分比。该估计同样基于压电场诱导的QCSE。在一阶近似下,发射能量位移与压电场强度成正比。假设2QW完全应变,根据图2中发射能量的位移,可以估计3QW、5QW和10QW中残余压电场强度的百分比,计算得出3QW、5QW和10QW的压电场强度分别降低到约51%、46%和40%。
根据应变诱导压电场Epz与面内应变εₓₓ的关系:
\[E_{pz}=-\frac{e_{33}-\frac{C_{31}}{C_{33}}e_{31}}{\varepsilon_{r}\cdot\varepsilon_{0}}\cdot\varepsilon_{xx}\]
其中,εᵣ、ε₀和eᵢⱼ分别是材料的介电常数、自由空间的介电常数和压电常数。计算得出,与假设为完全应变的2QW相比,3QW、5QW和10QW中的残余应变εₓₓ分别为51%、46%和40%。这些数据将用于X射线动力学模拟,与测量的XRD数据进行比较。
### 2.5 XRD光谱分析
图4展示了所有样品在(0006) 2θ - ω模式下的测量XRD光谱,以及基于X射线动力学理论的模拟XRD图案(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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