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會問,那台灣學界的作品呢?沒錯,就在這套【聯經中國史】現身啦!在七月,這套系列推出了由葉高樹教授主筆的清史,不僅介紹台灣學界的成果,更提出台灣學者的自身觀點,整合各方論述,與中國學界、國際漢學界對清帝國的論點互動,提供台灣人自身觀點去認識這個複雜多元、燦爛豐富的多民族帝國,否定過往中華民族的「漢化」神話,讓我們以後聽到中國學界與官方認定「分裂中國」論點的清朝研究時,大可一笑置之,甚至能以批判性的角度去看待外國學界。 有趣的是,其實不少美國學者曾受台灣學界影響,因為許多人曾來台灣,向我國知名清史研究者莊吉發先生學習滿文,查閱故宮檔案和參考研究成果,像是哈佛大學副教務長歐立德(Mark C. Elliott)、耶魯大學教授白彬菊(Beatrice S. Bartlett)等均如是。台灣學界曾提供巨大養分給美國學者,我們又再讀他們的書,現在不用如此了,有這本書,我們直接讀自己最新的成果,也更新各地學界動態的成果。
有人會問,那台灣學界的作品呢?沒錯,就在這套【聯經中國史】現身啦!在七月,這套系列推出了由葉高樹教授主筆的清史,不僅介紹台灣學界的成果,更提出台灣學者的自身觀點,整合各方論述,與中國學界、國際漢學界對清帝國的論點互動,提供台灣人自身觀點去認識這個複雜多元、燦爛豐富的多民族帝國,否定過往中華民族的「漢化」神話,讓我們以後聽到中國學界與官方認定「分裂中國」論點的清朝研究時,大可一笑置之,甚至能以批判性的角度去看待外國學界。 有趣的是,其實不少美國學者曾受台灣學界影響,因為許多人曾來台灣,向我國知名清史研究者莊吉發先生學習滿文,查閱故宮檔案和參考研究成果,像是哈佛大學副教務長歐立德(Mark C. Elliott)、耶魯大學教授白彬菊(Beatrice S. Bartlett)等均如是。台灣學界曾提供巨大養分給美國學者,我們又再讀他們的書,現在不用如此了,有這本書,我們直接讀自己最新的成果,也更新各地學界動態的成果。
然而,如果只有中國媒體如此,顯然不會有甚麼效果。當年來到中國的傳教士中,賽兆祥(Absalom Sydenstricker)和路思義(Rev. Henry W. Luce)兩位牧師,他們的後代,是日後影響美國人對中國觀感最大的人:小說《大地》的作者賽珍珠(Pearl Sydenstricker Buck),與《時代(Time)》、《財富(Fortune)》等雜誌的創辦者亨利.魯斯(Henry Robinson Luce)。 賽珍珠以如椽之筆,在租界裡描繪他所想像的「高貴的中國農民」,使美國人進一步認為「中國人與美國人沒什麼不同,只差在沒有美國化與基督教化」。亨利.魯斯則是透過其媒體帝國,不斷地將上述「中國渴望、也努力在讓自己美國化與基督徒化,而這個努力由基督徒蔣介石和宋美齡夫婦領導,從上自下都在努力著」的中國幻象,烙印進美國所有人的腦海。然而,魯斯和賽珍珠卻都沒有提到中國共產黨。
委員會當時最大的成就,就是吸收到當時屢任高位、擁有眾多門生的亨利.史汀生(Henry Lewis Stimson)。當初曾經厭惡中國的史汀生,卻在1930年代受到幻象的魅惑,以及日本背離美國戰略利益而傾向中國。他從以前也就認同委員會對日本提出的看法。因此當他加入委員會後,透過他的人際網絡,委員會對政壇、社會的影響力巨幅成長。而小羅斯福華府內部的重要成員,不僅都不了解中國,也都受到委員會製造的巨大幻象所影響,信仰遊說團所提供的幻象,認定日本不敢開戰。而宋子文透過收買、遊說等方式,加上是小羅斯福哈佛校友的親密「關係」,也成功使小羅斯福傾向中國。
而美國更不願意聽從國務院派駐在中國的中國通,如謝偉志(John Service)、戴維斯(John P. Davies, Jr.)、范宣德(John Carter Vincent)等人的建言,不斷錯失與中共打交道的良機。中國幻象不僅使小羅斯福將中國捧成世界四強,更使中國成為聯合國的安理會成員。而小羅斯福對中國的政策,也使下一任總統杜魯門蕭規曹隨,支持蔣介石發動內戰。等到蔣介石在內戰中兵敗如山倒,部分華府人士才認清現實。
吳國楨事件爆發後,他們首先感到錯愕與驚嚇,再來是擔憂影響美國援助蔣介石,而且因為吳國楨曾與他們有過良好交情,又曾是美方重視的未來自由中國的領導人,因此採取了謹慎的行動。例如當時的助理國務卿饒伯森(Walter S. Roberson)、魏德邁將軍(Alfred C. Wademeyer)曾對此表達驚嚇、不滿與關切。而在林孝庭《意外的國度》一書中協助蔣介石重建在台軍事力量的要角庫克(Charles M. Cooke),則受託前往安撫吳國楨,並向國府外交部表達應盡快釋放作為人質的吳國楨次子,以免做出無法挽回的事。
另一方面,蔣氏父子從美國前駐法大使蒲立德(William C. Bullitt)處得知國務院對此事並不關心。蒲更給予「不理會為上」的建議。這引發了,國民黨內部糾結於是要聽庫克建議,釋放吳國楨次子,還是不予理會吳國楨的通牒,繼續留作人質的討論。 吳國楨苦候無音訊,因此在銷量極大的《展望》(LOOK)雙週刊刊登〈你們的錢已在福爾摩沙建立了一個警察國家〉一文,以前所未有的炮火,將蔣家王朝的一切暴露於美國民眾之間。此文一出,蔣家派雙方舊識劉文島前往安撫吳國楨,希望結束鬥爭,隨後並將其子送往美國,希望化解爭端。
胡適又在小眾雜誌《新領袖》(The New Leader)上發表〈福爾摩沙是多麼自由?〉,肯定蔣介石治下的臺灣,有著中國任何地方都未有過的最好的政府、最多的自由,《自由中國》雜誌的存在就是例證,在那裏唯有共產主義不能宣傳。軍法審判都是涉及國家安全的例外案件。重要的是,蔣介石更沒有意願傳位給他那「勤儉、誠實、禮貌、愛國且堅決反共」的兒子蔣經國。指出吳國楨根本是藉由汙衊國家、政府來為自己博取名利,非常不道德。
但從一戰後至二戰前這段期間,國際社會的和平運動蔚為風潮,影響不少人。戰後盟軍佔領當局GHQ民政局的成員、參與日本和平憲法修纂討論的凱德斯(Charles L. Kades)就表示他們年輕時均受非戰公約甚大的影響。同樣參與相關作業的荷西(Alfred R. Hussey)與麥克阿瑟,一樣參考了非戰公約,才給予了戰後憲法的原則規範。